字不差的告诉樊灵溪。
樊灵溪得了答案,也知道孟舒清害羞,便将赵沉拉过一旁,与他说道:“我方才问了她的婢女,说她自上次之后,便没有来过。”
听到这里,赵沉心中所想便又坚定几分。
他道:“上次回去后没有及时调理好身子,现在愈发气血虚也是正常现象。”
“这件事可大可小,我觉得你们回去后你与右相夫人说说,若是有需要我的地方,你再来找我。”
樊灵溪忙不迭点头。
她思虑一瞬,又道:“那我该去哪里找你?总不能来宫里吧?”
“这你不必担心。”赵沉顿了顿道,“我在城外有一处屋子,若你需要,就派人去那里找我。若我不在,就把信放在门内那棵树下晾晒草药的架子上,我回来会看到的。”
“进去…?”樊灵溪表情一变,“这私闯民宅不好吧?”
赵沉眉毛一挑,“你的暗卫什么做不到?”
樊灵溪愣了愣,道:“你连这个也知道啊?”
“你们将军府坐拥锦城第一的暗卫阁,作为将军府的孩子,身边也总会有的吧?”
这对世人而言不是什么秘密,有心之人只要留意便能知道。
眼见越说越远,赵沉便道:“好了,我们回去吧。”
樊灵溪点点头,随后来到孟舒清的身边。
一见到樊灵溪,孟舒清便觉得自己找到了一块主心骨,拉着她的手说什么都不放。
“姐姐…”
孟舒清弱弱的唤她,像小猫轻挠一下般。
樊灵溪对她一笑,握紧了二人相互交叠的手,“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受凉了,日后好好吃药,会好的。”
“嗯。”
赵沉的事已经做完,正收拾着自己的药箱。
临走时,赵沉微微侧头,随后还是什么都没说,拉门离开了这里。
其实,还有一件事赵沉没有说。
不过,这话就只能是与右相夫人说了。
孟舒羽眼见着赵沉离开,这才起身进门。
“如何?他说什么了?”
孟舒羽进门的第一件事就问发生了何事,但这些话孟舒清哪里好意思跟他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