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了呢?”话音显得有些低沉。梁博文一听是邹楚威,急忙说着:“邹技术员,您好!我奶奶今天去做体检,我把公司的工作都做完了,就请了事假,提前回来了。您如果有什么事情,咱们到公司再说吧!我先挂电话了!”低声地说完,也没听到话筒里再传来话音,就直接把听筒放到了话机上。
梁博峻看到梁博文轻声说完话,就挂断了电话,好像还有些小情绪,还是寻思着:“这次不是真的了吧?梁博文不会再是绝对不改变原有的思想,说谈恋爱就谈起恋爱了吧!”看着梁博文没吭声地走回了厨房。
此时,梁博文心想着:“我真不懂现在的年轻人是怎么想的?都说年轻人像一张白纸,为什么有这么多年轻人不像一张白纸那么单纯,和简单呢!”相对想法涉及到了年轻人,让她感到非常地无措,和彷徨。她拿了一个疙瘩咸菜,用刀切着丝,还在想着:“千万不能让他们把过去的事情,再重新提起来了。我好歹能安静一会了,希望不会再出现误会。我不希望这个一波多折的家庭,因我再受伤害,和感到不开心了。现在,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做,我还得继续坚持原则,行走在我自己的生活轨迹中。”刀起刀落,手上没感觉到痛,却感到刀下钝钝地一滑,胳膊上有了一阵被瘆得感觉。她再看,看到手指上有血涌了出来,还成了好大的一滴。她看着怔了怔,随后走出了厨房,有些慌张地说着:“奶奶,我把手割破了。”觉得有点晕眩,也用手握紧了手指。冷正敏嘀咕着:“肯定是不小心,割到手了!”张开眼睛,看着走到跟前的梁博文。
梁博文这时站着没动,手依然握在受伤的手上。梁博峻起身说着:“你松开手,让我看看。”梁博文看到有血,心里一紧张,想着去松手,还是握得更紧了。冷正敏起身从茶几上拿了一张纸巾,走到梁博文的跟前,握住了梁博文的胳膊,说着:“博文,让奶奶用纸先给你把血擦擦,再包起来。”话语异常地轻柔。梁博文感到身体还是紧绷得厉害,却还是松开了手。冷正敏擦着梁博文手上的血,说着:“博峻,你到奶奶房间床头柜小抽屉里,拿个创可贴过来。”看到割了一道痕,而且像是深划在梁博文的手指上的。梁博峻快步走去卧室拿了创可贴,说着:“奶奶,创可贴拿来了!”又快步地走回了客厅。冷正敏接过创可贴,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