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赢家男丁中了毒,再无生育后代可能,这谢良娣的儿子,便是唯一的继承人……
靠白若薇那没脑子的性子,断然做不出这种事,这个白莲花,原本以为是白家送到太子府来为白若薇固宠的工具人,没想到是个手段狠厉的军师。
太子揉了揉眉心,他也看不清白莲花的意图,虽在她面前有些指手画脚,但他对这些也不在意。
他不是专制的君王,他也不是看不起女子的男人,但这白若薇到底想做什么,他颇为费解。
如今作为宫中最高女官,甚至朝堂之事也有自己的见解,如此急功近利表现自己……
第二日早朝,赢宸未进大殿,就看见王召站在殿中的台阶上,嚣张的模样简直不可一世。
只见他昂着头,斜睨着众人,不知在说些什么。
之后在处理水患一事上,赢宸才问:“众爱卿有何妙计?”
只见王召上前一步,大声说道:“皇上,臣以为南方水患之事,应当加大赋税,以筹集更多的银两用于治理。”
说完,根本不等赢宸表态,“众大人以为如何?”
底下众人窃窃私语,没有人敢表态。
其中户部尚书正打算说话,被王召一声咳嗽,一个眼神扫去,旁边的喷忙将他拉回队伍。
赢宸心里冷笑,又有些失望:“既然如此,那此事就这么定了!”
“皇上,臣还以为,水患必然要修筑河堤,可下令让南方的百姓自发去修筑堤坝。”
赢宸闻言,心中怒火中烧,但脸上却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容,连忙点头应道:“王大人所言极是,就依王大人的意思办。”
下朝后,赢宸回到御书房,气得将桌上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
心腹大臣匆匆赶来,赢宸压低声音,愤怒地说道:“李爱卿,这王召愈发嚣张跋扈,简直不把朕放在眼里!他在朝堂上独断专行,完全把朝堂当作了他的一言堂。今日之事,朕忍无可忍,但为了后续计划,朕不得不忍。。”
李大人拱手道:“皇上辛苦了,除去王召一事,还需从长计议。如今他在朝中党羽众多,根基深厚,我们切不可操之过急。”
如今王召在朝中权势熏天,被众人捧得极高,无论是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