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日盯梢只带了三人,而这伙水匪加上官兵少说也有三十余号人,因此才没有动手。
所以他回去带上十四个人,除却温庭坚师徒两个老幼外,这次还带上了祁京。
祁京的伤其实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但还是装着走不动的样子跟着韩文广来了。
他提着刀跟在韩文广旁边,看着他对手下人做出的手势。
随着每一次手势的变换,水寨里放哨的都会有人倒下。
祁京看不懂这些手势的意思,只觉程平等人在这种指挥下杀的人,干净又利落。
很快,他们就摸到了水寨中央,见大部分的人都在满脸通红的喝酒,浑然一点没有察觉。
在祁京的印象中,像这种喝醉酒的人其实最是胆大,有些时候会浑然不顾命,只看韩文广怎么处理。
果然见韩文广疑虑了一会儿,对后打了一长串手势。
之后程平等人回去扒下几个税兵的衣服穿了上去,穿着官衣飞快走到水匪桌上,在他们疑惑的目光中拿起了他们的弩箭和武器。
“干什么你个杂毛也要抢爷爷的酒喝?”
“嗖!”
“噗!”
“杀!”
厮杀声暴起,第一抹血液溅落在了酒水里。
祁京在一旁看着,又是一场利落的屠杀。
但也只是几个瞬间,下面的宴席上就停止了声响,而站着的,全都是韩文广的人。
这就是韩文广为什么还敢杀回来的原因。
在他眼中,自己这些人正面对决,完全可以彻底端掉这群匪徒。
此刻,韩文广冷着脸,没有再去看血淋的战场,而是将目光投去了高台上的大堂。
对后握紧的拳头忽然张开,众人再一次包抄上去,彻底无死角的围住了那座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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