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跟着能有啥好事。”
“祁兄弟有没有想往”
话说到一半,胡三就只见祁京转头过来,眼神平静的让他有些不寒而栗,于是将想逃跑的事瞬间改了口。
“祁兄弟今日为何要放走那个水匪”
“他活不了多久。”
“啥意思?”
“我刺的是他的肝脏,虽然及时止血死亡率很低,但我就这样一路追着他,让他把血流干,最后再模仿枪响逼他跳水,他没有包扎,只要水渗入腹中,就会被一阵一阵的腹痛折磨而死。”
祁京看了看天色,道:“到现在,应该能在下游找到他的尸体。”
胡三眼皮微挑,立马将屁股远离了这个地方。
随后在前面又见韩文广程平提着几个布袋走了过来。
“头儿,这是什么?”
“那处税口剩下税兵的人头,我与头儿将那全烧了个干净,拿了全部人的脑袋,祭奠诸位死去的兄弟”
祁京转头看去,只见韩文广已将所有税兵和十一个水匪的人头摆好,同时也摆好了其他锦衣卫的衣物。
程平在寒风中燃起大火,引火用的木头正是水寨中几个水匪的灵位。
大火随风而起,将一切付之一炬,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风中,祁京听韩文广喃喃的说了声:“天涯路远,地下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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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船逆流而上,驶入元塘子渡口,众人在平静的湘江上,向着对岸划去。
船上,程平喝的大醉,渐渐将声音露出来。
“迷津欲有问啊平海夕漫漫爷爷们终于找到渡口了下面的兄弟在渡口也要好走!”
胡三缩在船头,旁边还有未干的血迹。
他只觉这里没有一个正常人,全是一个比一个歹毒狠厉的狠人。
一群人吃了亏就要拿人家脑袋的,杀完人还能在江上吟诗
剩下的一个狱里一起出来的,还以为是正常人,结果也是个一步步将人逼入死境的疯子
“渡你个头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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