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已经没有外人入境,除却我们前面哪几个士卒”
“你是说他们很可能是从信阳的来的?”程平道:“那也太风声鹤唳了,就算是传信的,山西这边也不能这么快有动作抓我们,我们换了身份也不可能查的这么快,对吧,头?”
“所以要快。”韩文广道:“就只休息今晚,明日继续连夜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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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不少人已经睡醒。
寒风骤冷,祁京与赵石宝胡三等围坐在篝火旁,吃起了晚饭。
其实祁京之前就已吃过了,韩文广给了他一包肉干,似乎对他颇为照顾。
见赵石宝和胡三眼馋的模样,他也将东西拿出来,让小道童分发下去,一视同仁。
可终归是有限的,待小道童将包袱拿回来,里面还有他特意留给祁京的一大块,终于有人忍不住对此嘀咕起来。
“他一路上吃好喝好,我们反倒不如一个死囚”
“在客栈又是肥肉又是饮茶的,我们就只吃干粮河水,还冒充陆大哥的名号,招摇撞骗”
祁京转头看去,说话的是那会儿跟着陆瑞庆的两个锦衣卫,脸上风尘仆仆,眼中还带着愤恨。
即使他们手上拿着祁京发下去的肉干,口中还是这般说着。
就像之前所说的,祁京在信阳的所作所为,只有韩文广与程平几人了解,邱志仁赵石宝欣赏,他们这些随行的锦衣卫倒是所知甚少。
之后在赵石宝的唠叨中,才知祁京是冒充陆瑞庆的名号在外做事,引得信阳城周遭都是通缉他们陆大哥的名号
小道童一听,当即就红着脸不高兴,却又不敢顶嘴,只能低头看着火光。
祁京摸着他的头,笑道:“没事,到时找个地方请他们吃一顿。”
那边,却是温庭坚站了出来。
“祁小郎君所做之事,都是应得的。韩大人什么时候亏待过那位兄弟?知道这些肉食是怎么来的吗?乃是小郎君当了自己的玉佩将钱交给了韩大人!你等吃着人家的东西,还要在这乱搅舌根子?”
“嘿。”程平本来想看热闹,却见是一向萎缩正派的温庭坚站出来,不由道:“这就咽完东西不认人了?又不是你的钱,给你们吃就算好的了,尽在这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