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大家都是一样的,拿到地图我们也认,只是凭什么是冒充陆大哥的名号让人死了也不得安宁,消息传到南边怎么办?”
“凭什么?”
温庭坚这会儿竟摆出了一副大义凌然的神情,道:“就凭你们记起过陆瑞庆吗?那么为什么要在这里说?他的死的时候怎么不替他报仇?忘记是谁杀了那个水匪头子?又是谁给他在地下写的福包你等这样做,才是让他死了也不得安宁。”
程平听了,也知这老道士是动了气,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头道:“得了,肉食者谋之听过没?不要跟老子在这张舌扯谈,你要能有祁兄弟一半本事,老子亲自割肉给你吃。”
这时,小道童终于将头抬起,见是师父替祁哥哥出了头,倒是开心了起来。
祁京接过包袱,又对着他道:“好了,温先生已经说了,不用不高兴诗词背好没有,等会儿他过来,又要考较你了。”
“嗯,那祁哥哥还要练满语吗?”
“要的,明日再说,你先去睡,接下来要赶很久的路了。”
“哦,好吧。”
这些口舌其实不过是小事,韩文广带来的人虽是派系多,但都是甘愿赴死才会跟着,只是自陆瑞庆死后,他们有些受冷落,才会出来抱怨一下,但也仅是说道说道而已。
祁京倒是没有预料到温庭坚会出来,毕竟他们师徒一直是不受待见的,这些让程平和韩文广来处理就好。
看了一阵,祁京拿着包袱拿起包袱中的肉干走了过去。
此刻,只听那边还在争吵着。
温庭坚也依旧在维护着祁京,不愿松口,“老道一身贱骨头,就是死在这里也无妨,只是不愿汝等这般说祁小郎”
下一刻,寒风涌动,破空声乍起。
一个君字没有出口,温庭坚就已然愣住,因为他的心口已被贯穿而过。
“噗”
鲜血喷涌而出,飙在程平那张还在劝和的脸上。
“啊!”
嘶吼声瞬间响起,连同着温庭坚倒下的,还有那两个争论的锦衣卫。
与此同时,从官道两侧冒出清军。
“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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