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了可转念一想,他们北上,本不就是是谁挡在前面就做掉谁吗
然而祁京还是那般平静,在翻过书信后,又把那幅染血的画像拿出来看了看,随后依照着上面的神态将面部恢复,在脸上抽出了一根根牙签和小木球,又从腿脚身体上拿出了很多棉花
忍着疼痛,他闭上眼回想着这一番事情,是否还有遗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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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仪正?你已经有了我们的画像,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走了是要去那里答案只能是他知道我们要去大同,浑源一带要提前过去埋伏韩文广,我们一定要去大同吗?”
“对,最终的目的就是大同,但我们得先去浑源,那里有人会让我们得到新身份,才能顺利接触到姜镶。”
“不行,一到大同,我们十死无生。”
“为何?”
“我们能在平型关躲过搜查,是因为陆建章的手下无能,不代表他无能再去大同,那里精兵强将无数,城防严密,加上他的亲自搜捕,我们不可能斗的过陆建章。”
“你怕了他?”
“不是,是他占了先机,我们是在自投罗网。”
“祁京你没有想法吗?”
说到这一句,祁京的神情恍惚一愣,脑中泛起了很多上辈子的画面。
“你没有想法吗?”
戴笠站在了他面前,指着前面的场景缓缓道。
“老师我”
“记住,我们这一行,首先做的不是想着如何杀人而是隐藏在他们最放松最意想不到的地方,给予最关键的一刀”
“可是老师他们里面的人已经知道我的样子了”
“没关系,我教你怎么样变成另外一个人要从外表然后是精神,神态”
“好。”
“好,你这样捏住鼻子,抵住”
“哎,你不是要去接见那位少帅吗,还有闲心看什么呢?”
“三民主义啊你师哥我不像你这么闲,还有时间学易容,这会儿去东北担任外交官,不会些理论怎么行小心我露馅了把你扯出来,哈哈。”
“你扯我这个无名小卒有什么用,要扯,也该是扯出孙大总统来,才压得住场面。”
“哎,不能这样说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