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半个人影。
阿克占匍匐了许久,和度看出他是真内心焦急,方才又道:“他们既然逃了,无非就是两种选择,要么逃回南边修养,要么继续找机会送真正接头之人进大同。”
“可那孙文贼子出去后又去了文瀛湖接应韩文广等人,他他那般有能耐,许是早就看出有人出卖他们了,岂会继续替明廷卖命?”
和度愈发恼怒的看向阿克占,反问道:“你觉得孙文是什么人?然后呢?得知被出卖了?哭哭啼啼的跑回南边诉苦?得的到什么?”
“这”
阿克占愈发不知所措,自从被孙文摆了一道,再回想这些事时,只觉一切猛然复杂起来。
“所以?你们果然将人手撒去城外了?自作聪明的动手收网,又得意的以为他们会逃?”
至此,和度眼中终于迸发怒火。
“我早说过,也早叮嘱透了,守株待兔,你等偏为孙文这只狡兔一头撞去城外,如今没拿到人,让我给你们收拾摊子?孙文既敢两杀钦差,岂能以常理揣测,依他行事作风,真能在乎什么狗屁明廷卖不卖他?!”
“是奴才是被他耍了”
和度呼出一口长气,看向了天边渐落的黑暗。
据他们中一名骑兵被火器杀掉,再到阿克占搜不到人来报已过了整整一日,孙文也不知所踪许久。
“算了,怪我不该派你们这些沙场战将去搜人,你去,找吴惟华调派兵力,排查一切城中可疑人口,一旦有疑点,全部杀掉现在开始,任何人不得进出城门,彻底将大同给我锁死,直到阿玛回来为止。”
“是”
“可姜镶那边?”
和度沉思了一会儿,眼中森然之色还是不减。
“我来担着,你且去,无论如何都要在回京之前处理掉所有隐患”
阿克占自从军以来少有这般挫败之感,起身应诺,又道:“是奴才拖累了主子,这这些本不该发生”
“无妨。”
和度走近替他拍了拍肩膀上的灰尘,叹息道:“知道吗?自陆兄死后,我查到姜镶的反意,夜夜难眠,一闭眼就是整个大同乃至山西都被他串联起火,大清朝才安定下的局势一朝殆尽,这才是孙文等人真正要做的事啊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