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镶闻言,笑了一声,道:“这黄口小儿是吃定了我们不敢动他?还真以为将接头之人送进来后盟约谈成功了?”
“去吧。”
“是。”
等那名亲卫下去,姜镶才转头看向了自家女儿,平静道:“知道为什么让你二哥过去吗?”
姜卿有些紧张,道:“不知道。”
“那是障眼法,让他放松警惕,其实蔡封过去才会动手,总之,爹已准备杀了他。”
“为为什么”闻言,她已是绷紧了小脸,喃喃问道:“不是已经举事了吗他对爹又没有又没有威胁了而且,他们也已准备走了”
“那又何妨呢?他们既是可有可无,那顺手杀掉,也一件小事罢了。”
姜镶道:“既是知道他是南边派来的弃子,是来恶心北方的,动手杀了也是小事,省的他再去京城连累那边的郑氏。”
姜卿低头不答。
姜镶又观察了一眼女儿的表情,叹息一声,缓缓说了起来。
“要不是知道南边奏疏和田平暴露一事,爹也就兴许放过他了,也许还会送他走,但就是他们效忠的明廷太不堪了,将爹和大同当成了筹码,随意丢弃在清廷的眼下,那爹也给明廷一点苦头尝尝,让他们知道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随意利用的,他们所做的任何事,都要付出代价。”
“那小贼子也有些本事,杀人越货,劝爹造反,几番进来又出去,可终究被爹逮住了,可惜喽。”
“说起来,你在这拿着地图找,是祁京叫你猜他会怎么出城吧?”
姜镶笑道:“那爹就叫你猜猜,他的首级会什么时候到总兵府来,你二哥杀人,是在军中出了名干净利落,这会儿恐怕骑着我那匹太盘马去追,也来不及喽”
“不要!”
姜卿突然抬起头,颇为大声的喊起来。
“父亲为什么一直想杀他,我都说了他不会不会”
姜卿本就是在将门里长大的,随着家中的气氛,也从小就会些武艺刀弓,同样,性子似姜镶这般刚烈,这些年在闺中的大小姐气也上来,满脸倔强的看着姜镶。
而姜镶却像是一愣,摇了摇头,继续道:“不会什么?他几番轻薄你,又几番杀了你的夫婿,你以后还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