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东西不必这样拼命”
“不用了。”
祁京脸上依旧平静,道:“就说南边朝廷吧,我不知道朝中是什么结构,但看姜镶与我说的那些,我们是党争甩出来的棋子,这时候回去恐怕与大同一样,讨不了好。”
“不会的,张大人定会重用你。”
“这不是说他讲不讲信用的问题,而是我认为南边朝廷的结构是不稳定的,对外的处理时间差太大,就像周吉与姜镶一事,我们过来时,已过了两年之久对吧?
那要是我们回去的时候张大人已经失了势呢?到时另外一些人站在朝堂上,又是会发生那种情况……”
韩文广蓦然,因为他知道党争激烈的时候,什么都可能发生。
祁京看了他一眼,接着道:“所以我的意思是,既然来了,就要让我们的功劳大到谁也无法抹杀。”
此时韩文广的脸上泛起凝重,大同之事对他的震撼实在太大,因此他说起时,语气总是飘忽不定。
“在肇庆时我以为他们都是对我朝的忠义之士,一定能坚持到最后,他们此去也必能成功,可仅仅到了大同后,才发现朝廷的一切都太过糜烂了”
良久无言。
祁京想了一阵,却是往庙里的那个盯着他与韩文广看的少女望去,或许只有他们俩知道,还有比这更糜烂错落的世界。
“我们已经成功一半了不是吗?”祁京回头道:“只需注重所做之事有用就行,继续说吧,怎么去找周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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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还是觉得,孙文祁京有些对我们有些隐瞒”
与此同时,庙里的蔡川与那名叫肖彪的亲卫说起了话。
篝火前,蔡川啃着干粮笑了笑,道:“他与我们不是一路人,当然会有隐瞒。”
肖彪疑惑道:“可属下认为,家主起事毕竟是因为”
“是为汉人。”蔡川接过话,道:“不是为南边明廷,我们此去也是借助他们,希望能早日找到大郎,你与何五两个休要再拿这件事说道。”
“是。”
肖彪应了一声,又道:“但那也没必要带上小姐吧他再有能耐,家主与二郎也不该把小姐交给他啊
属下是觉得,此事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