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平静的样子,道:“剩下的,我们回去再说。”
两人脚步声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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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掖臣知道姜祝山没有相信他。
当然,他也没有相信对方。
祁京走之前,又丢给了他一把匕首,让他自己磨断绑着的绳索。
天色已快黯淡下来,陈掖臣耷拉着眼,一边割着绳索,一边回想着适才他们说的话。
“我答应你了,然后呢?”
“可我不相信你。”
“呵,随你信不信。”
“嗯,所以还需要做一些事,让你彻底死心了。”
“什么?”
“你不必知道,你脱身后也不必回去与陈名夏说,事后就像刚刚说的那样,我在东城富国寺等你,等那时你确定要合作之后,我们再谈后续。”
“我不信你。”
“随你信不信。”
回想着那双一直毫无波动的眼神,陈掖臣咬紧了牙关,准备第一时间就去与父亲汇报。
总之,朝堂争斗有太多手段,就于他今日要拿的这一封卷宗一般,他心底还是有些不相信这是他陈氏一族的命脉,就算姜祝山递给了宁完我又如何,父亲不可能束手待毙只能说被占了先手,赢面变小了而已。
可笑他还与自己言之凿凿的谈什么权力斗争,却不知自己终究是个小人物,除了能做刺杀劫持以外,等自己回去后,就只能负手等死了。
也正是这时,陈掖臣割断了绳索,又连忙撕下一截布料绑住伤口,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
他打开了门,见周围连绵不断的街道房中是寒风涌动,偶有呼喊声传来。
这是在做什么?
他忽觉不对,继续朝那边声音源头处走去,不久后,眼中突然有火光冲天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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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马锐是第一时间冲出来的。
一出堂门,只听周围人在大声吼叫。
“走水了!”
“在街道房!”
“那边那边有人窜逃!”
“那是卷宗室!范大人的人在哪!”
一声声吼叫中,马锐快速穿过小道,手上握着弯刀。
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