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
“你是说,他可能会查到我们?”
“不,他要查的人不是我们。”祁京道:“我猜陈掖臣很可能已经逃了。”
“为什么?他不能解释清楚吗?”
“因为是我们烧了卷宗房,双方的人起冲突死了人,再加之陈掖臣御前侍卫的身份,他不可能解释的清。只能去找陈名夏。”
“我们呢?之后怎么做?”
“多尔衮走了,城中会松懈很多,尽快打探到周吉的下落,然后找到他。”
“可如今只有陈掖臣一人逃出来,你准备让他做什么”
听见韩文广这样问,祁京倒是一皱眉,偶然想到了什么。
“先去碰碰运气吧似乎有人在帮我们”
“什么意思?”
“没什么。”
两人边走边说,很快就到富国寺附近。
这里是昨日祁京约定陈掖臣见面之处,隶属东城较中心地带,因此行人很多。
韩文广一路走的都很焦急,似乎还是不明白祁京为何这般平静。
对他来说,陈掖臣即使逃了,再来与他们见面的概率也是很小的,祁京完全是在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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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完我此时已回了府中,准备赌两把。
送摄政王出征是要紧事,因此他今日凌晨便起来,之后一路忙到了中午。
穿过庭院,他叫下人先提来几壶好酒,边走边喝的往堂上走去,准备好好睡一觉,然后晚上再去刘士英那摇塞子摇个通宵。
行走间打个了酒嗝,他摸了摸身上还揣着的银票,只觉日子过的太乐呵了,白天捞钱,晚上赌博,谁还能有自己快活?
来到堂上,只见寒风滚滚,把他的那些奏疏与折子吹的遍地散落上面几乎都是写着整个清廷的政事,还有各种谏议等着他批。
忽然间好像忘了自己还是个内阁大学士兼议政大臣对了,好像还有个太子太傅来着,只是现在皇帝都还是个小娃娃,他也乐意多领一份俸禄
“陈名夏啊陈名夏,你就不懂乐趣所在别挡着老夫捞钱了”
如此喃喃了一句,他俯下身收拾起了遍地纸张。
偶然一瞬,一双军靴出现在他眼前,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