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几年朝廷下令汉人学习满语后,现在已经基本取缔了。”
“在任上的有过那些人?”
“很多,范文程,索尼,希福他们都做过,这是一个过渡,任过启心郎的人基本都已入阁了。”
“嗯,你可曾听说过一个启心郎叫周吉的?”
“听说过。”陈掖臣道:“他是洪承铸的亲信自在辽东投降后,就被摄政王带来了京城,那时前明刚刚覆灭不久,鱼龙交杂,他底子干净又有些学识,就安排他做了吏部的启心郎,因家父是吏部尚书我才听人道起”
“他后面怎么了?”
“不知道,吏部在革除他的职位时,只写失踪了”
“什么时候的事?”
“好像是在顺治三年三月初”
“在那里失踪的?”
“不知。”
祁京微微皱眉,道:“一位形同正二品的启心郎失踪,所属的吏部竟不知道原因?”
陈掖臣忽然想到什么,闭口不答。
祁京毫不犹豫的,将匕首扎进了他的大腿。
陈掖臣吃痛,闷哼道:“我都已到此,你就是这样对待盟友的?”
“那你总得说点什么,让我相信你。”
“我我真不知道那时我还在考举人,也没有兴趣去了解这些,只听几个文吏在里面唠叨过几句”
祁京拿出伤药给他止血,接着问道:“他们说什么了?”
“说周吉似乎卷入了党争,再去了宫里一趟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党争?”
“是,我说了他是洪承铸的人,洪承铸在太宗一朝一直被防范软禁,至今朝陛下登基后才渐渐有了起色,被摄政王与保皇派索尼等人争相游说,其人却在摇摆不定,直到周吉失踪后,他才如范文程一般沉了下去”
“说说你的看法,你认为周吉在哪?”
“摄政王走了,有很多人想出来索尼就是第一个,我不知道还有那些人,但摄政王必定会留下人去制衡这些党争和想起事的保皇派,洪承铸可能也会出来,但周吉消失太久了很可能已死了”
祁京又仔细问了几句,才问道:“周吉是洪承铸的人,启心郎是洪承铸安排他的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