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启心郎的任命都是摄政王下的令。”
“关于周吉你还知道什么?”
“不知了,他本就是在我们进京之时就不见了,又没有什么麾下的派系,拢共就是在吏部办一些事。我也是等父亲进了吏部后才知道这些闲言碎语”
“洪承铸既曾是明朝的人,他投降这些年可是做了什么事才会沉下去?”
“是。”
“说。”
“顺治二年,他曾受到摄政王的命令南下总督江南军务,招抚南明弘光朝的旧臣,但私下有很多人都在劝他趁机反了,这些话传到了当时一路下去的肃亲王豪格耳中,于是就将他革职送回京城了,但摄政王似乎对他恩宠有加,又让他起复了内阁大学士,直到去年他丧父回乡守制回来发生周吉失踪一案后,他就被停了一切职务,只挂了一个虚职,但一直被内阁诸位大学士排解在外。”
陈掖臣说着,话语一顿。
“姜祝山,你说大同之事是你做的,难道你来京城寻周吉也是为起事?我告诉你,你动不了的,多尔衮就算带走了几乎所有兵力,这里也不是你能轻易能策反人的地方”
“是我在审你。”祁京呵斥了一句。
陈掖臣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眯起眼看着他。
不是说好的合作吗?
然而,祁京的下一个问题已出现在耳中。
“是洪承铸在给明朝递奏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