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也没曾想到这个小细作有这么大的本事。”
“怎么回事?”
“他们从信阳走后,去了大同,并引起了姜镶的反叛。”
“笑话!”宁完我啐了一口,道:“这么简单就说服姜镶反叛了?因为什么?那份布防图?你是在让老夫认为,他姜镶是鬼迷心窍了才会信这么一群人?”
范文程点头,道:“光看大同背叛时,老夫还未察觉到,但等陈掖臣那日回禀我时,我才知道他们这一行人终于来了。”
“陈掖臣说了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他们在找一个人,从大同出来后,竟还有一件差事明廷那些老狐狸真是不把人玩死不罢休”
“他们此行的任务有两个。”范文程道:“一是拿着布防图去找大同的姜镶让其反叛我朝,二则是到京城”
“你又在跟老夫兜圈子了?拿出证据来。”
“没有证据。”范文程道:“这是一桩陈年旧事了,连老夫都快忘掉了,谁知道明廷现在才有动作。”
宁完我猛然一愣,“你与明廷有联系?!”
“不是老夫与明廷有联系,而是其他人与之还藕断丝连。”范文程道:“宁大人还记得那个被抄家的汉将周兴吗?”
“自然知道,其人两面三刀,先是投了洪承铸,见党争激烈,又改投了阿济格。”
“他有一个弟弟,叫周吉”
“哈!”
说到这,宁完我已然知道范文程说的似乎是事实了,因为他昨晚才在那两个举人身上审出这个名字。
范文程话语未停。
“将这一系列事连起来,简单来说,当年的启心郎周吉暗通明廷,加之哥哥周兴被抄家,于是南边的暗子杨吾扬南下了,明廷派姜明等人来接应,又继续北上做了一些事,然后到了京城你我面前。”
宁完我却不在乎他说的什么明廷与暗子,一个苟延残喘的小朝廷和一帮疯魔了的人罢了,翻不起什么波浪,他只关心范文程是如何知道的,又准备用其做什么。
范文程看着他的眼神,似乎知道了其中的意思,继续道:“杨明朝终究是我的旧部,在天津也是被我的人处决了,待之后老夫顺藤摸瓜找到了周吉,然后就发现此人竟是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