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最熟的时候。
祁京抬头看去,敲响了那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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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的另一边,文渊阁的大门被人推开。
刚林正坐在书桌上小酣,被响声惊醒。
“谁?”
“是我。”
“你不是在查范文程吗?”刚林揉了揉眼,放下手中还未修订完成的《清太祖实录》,问道:“怎么进宫了?”
宁完我已是满眼血红,喃喃道:“被这老乌龟耍了一道,来不及说了,你现在拟一封奏疏,连夜递去乾清宫,我要面圣。”
刚林被他这副样子吓了一跳,道:“你糊涂了?你是内阁朝臣,要面圣何须我来通报?”
“不一样,我恐怕见不到圣上,要用你的名义。”
“为何?”
“伊尔登在。”宁完我道:“你这可有消息说图赖进宫了?”
“你真是糊涂了?”刚林道:“老夫怎么知道图赖进没进宫,他一个忠勇公要进去老夫还能拦着他不成?”
见宁完我失魂落魄的坐下,刚林又不忍问道:“到底怎么了?范文程捉到你的把柄了?你除了能赌,还有什么把柄让人拿去了?”
“我倒希望他能跟我赌一赌。”
宁完我闭眼道:“可是这次,他掀桌子了黄雀的眼睛被螳螂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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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不杀人还重要吗?”
同一个夜晚,范文程看着面前到来之人说起了话。
“我是没想到,你能杀了自己的儿子。”
“我早与你说过了。”范文程敲击着书桌,脸上满是疲惫之色道:“为了大业,至亲可杀。”
“但也似乎太没用了?”图赖穿着一身铠甲,徐徐道:“只用做拖住宁完我的脚步?你知道仅凭着这些,弄不倒内阁。”
“当然,因为才刚开始。”
“刚开始?不用我进宫吗?”
“不,先让宁完我去自证,你现在派跟踪我那两名牛录以他的名义去他家,找到多尔衮给他的那封密旨,之后再由我府中发生的事情一起进宫面圣。”
“哈!我说你为何一直要与他周旋,原是为如今支开他后的那封密旨,宁完我恐怕自己都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