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这才是真正的证据了?”
图赖一笑道:“你这是杀人诛心,先要让他自己把自己暴露出来,以为自证清白了,又给人一盆冷水?你别忘了你手上也还有一封多尔衮的旨意,我该信谁?”
“谁赢了就信谁。”
“那陈掖臣那边呢?放掉了?”
“姜明是个变数,但老夫相信他能起到奇效。”
“为何?”图赖疑惑道:“他是南边的人,你这大清的首辅能握住他?依照我看,小人物而已,放掉不如杀了吧?”
“谁不是从小人物做起的?”范文程一笑,道:“何况,我手上有他想要的东西,他早晚会到老夫面前来。”
“真是要说起来,这些南边之人倒是挺重承诺的。”图赖道:“就只为一个死了几年的周吉,就能千里迢迢跑到这里,还能在鄂硕眼下耍了他们许久,本来一开始只当他们会第一时间身死。”
“你能猜到?”
“这样,我理一理吧。”
图赖若有所思道:“你在索尼找到你后假意检举了他,然后从多尔衮手里拿到了点权力,但知道会被盯住,所以用不相干的陈掖臣做了顶替混淆视听,准备用他手上那份陈名夏的把柄让他去做些什么,但之后此人被劫走了。
依照当时的情况,你在銮仪署意识到陈掖臣还没可能走,然后当夜回家时让我去将人带了出来,而陈掖臣与你交谈过后,让你想到有南边之人过来搅局了,而且你这老狐狸竟还知道他们的目的,于是用周吉的下落让陈掖臣将人引去了豫亲王府?你打算做什么?”
“这是后续的事了。”范文程忽然拿过一封颇有褶皱的文书,缓缓道:“我们要做些实事,却身在京城,终究是大清的人,但他们不一样,他们行事可以百无禁忌,并且对我们来说,不会留下把柄证据。”
“神神叨叨的。”图赖道:“你就说之后要怎么做吧。”
“不急,你看这个。”范文程将文书递了过去。
“呃?邱志仁是何人?他死在湖广边界又怎么了?”
“没什么,一个细作而已。”
“真是,老子杀了这么多汉人,现在还得为此不断过问这几个?”图赖一笑,又道:“那就再问一遍,姜明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