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因为他通敌。”
“是吗?不是说,启心郎都是绝对忠于朝廷之人?”
这次轮到祁京顿住,他故意把话头引转,等着多铎说出更多的消息。
“本王说了,是与不是对本王而言不重要,他已经死了你若不来问,本王早已抛之脑后,但却因为此事的关节加之你这小贼子突然出现,让本王想到了一件事周吉通敌,乃是曾经从范文程手上过的,他知道,你如今想必也知道了,那么是他引你过来见本王的?”
祁京手微微一动,直到问过周吉一事,他愈发觉得自己小看这个时代的人,他才想到被人操纵了,多铎就已从他话术间知道了到底是何人。
可还未等他再次开口,多铎的下一句就已瞬间吐出。
“你看,让本王结合起来,你下手不知轻重,不知时事,前来打探周吉,又是被范文程所牵引,那么至少可以确定一个点你不是我们这边的人。”
“当今天下,除却大清朝,还有谁?”多铎一笑,道:“闯贼已被剿灭,白莲教苟延残喘,南边的明廷?沿海的郑成功张煌言?又或是西南的大西乱军,诸如此类,本王适才所说的通敌,乃是周吉与永历小朝廷的联系,你必然是从那边来的了。”
“狗奴才你险些将本王晃了。”
三言两语间,多铎似乎已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祁京的眼神已变的凝重,而多铎像是能感受他的神情一般,接着说起来。
“本王在府中闲来无事,却是喜欢看看这些东西,城中的銮仪署大火与会馆大火真当本王是瞎子?你不是喜欢废话吗?那本王就与你再多废话几句。”
见那道模糊的身影还是没有出声,多铎一笑,知道如今局势对于而言,已是被扭转过来,终于没让这小贼子抓着他想不想活而一句句的刺人。
“你从南边过来,想要去寻周吉,但此人却已消失已久,你不得不从其他人处打探,而这时,你所在的会馆中出现了陈掖臣这个吏部尚书的儿子,所以你找上了他,却不想,此人是范文程的人,最后,该是他受范文程的意思让你来见本王了?”
“他们又或是觉得本王如今染病,命不久矣,身边该是无人侍奉左右了你这个小棋子,被人利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