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你不可能走出去?”
前一天晚上的临行街道上,东莪被人牵着,不由又问了一句道:“告诉你,你看了昌克赤的府邸又如何,这里可是”
“我知道。”
儒裳少年回头道:“我说过,此行本就是在刀尖行走,冒然进去,一旦被多铎发现后不可能再出去。”
“你还去?”东莪道:“那照你这么说,你是南边的细作了?哼,到时候我一喊,你准跑不掉。”
“我劫持住你,不外乎就是几个可能,一,多铎会投鼠忌器,安心与我说完事情,然后我再劫你出去,二,多铎会愤而暴起,连你的命都会不顾。”
“不可能。”
“当然可能,我听闻他抱病在府中,连出征大同都未能赶去你看,你父亲出去后城中因索尼一事闹的这么大,多铎竟还没有出面,想必是已是到了不能理事的地步,但因天花病的性质,我也不太确定他身边到底有多少人守着。”
“你说这个作甚?”东莪一挑眉,道:“上次我去找多尔博时,确是听人说起过昌克赤从不让人近身府中都有传言是”
“闭嘴。”祁京并不打算让她继续唠叨,打断道:“不必说这么多,依你的身份于我而言都是干扰信息,我说过,你只做人质,保住性命就好。”
东莪沉默了一会儿,不由眼睛又是一转,道:“你适才说的是天花病一事,我猜你想用这个与我去拖住昌克赤?”
祁京闻言依旧向前走着,并未再接话,儒裳的肩膀上还背着一个小包袱。
而东莪像是觉得猜中了一般,嘴巴也依旧喋喋不休道:“那就是中了?这也是当然可能的吧?你先是在酒肆看了这么久,又像是在故意与我套话,所以你的措施就是你觉得你能有把握治好这病,最后再以此为条件出去
可你现在又为何要确定昌克赤身边有多少人呢不对不对,你是不是怕了昌克赤?还是说怕我一进去就让人捉了你”
她在后摇着脑袋说了许久,最后才拉了拉祁京的袖子,脸上一副我都看透了,快求我的模样。
可想象中画面并没有出现,她一抬眼,却只见这人正在脱衣服
“你干什么?”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