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郡主也要得罪阿达礼那边”
此刻,苏克萨哈只觉胸中火气愈大,就如今这般而言,都他娘怪陈掖臣
好死不死的带细作进来就罢了,却偏要挑今晚自己上差出来闹
临行间,他转头看了看火势不知怎么,他不由把适才所想的疑惑与这两件事联系了起来自陈掖臣进宫后,细作进来了,郡主进来了,图赖也进来了这此间像是有什么把他们全都连了起来
看这架势,事情似乎很大……
但反观宫里反应,既不着急,也不灭火,还加派了人手在宫中乱窜,这是要做什么?
苏克萨哈思虑着,一边招来手下一边向着中左门走去,心中又闪过了一个可能。
难不成都是一伙的郡主也在那边?
~~
“出来。”
与此同时,韩文广跟在祁京身后低头思虑着,听他忽然喝出一声,脸色一顿。
“上边有令,还不快去后面宣治门灭火!”
祁京口中又喝出一声满语,以目光示意韩文广从另一边包过去。
而他持着令牌靠近,袖中握着匕首。
辗转来到大鼎之后,却见一个同样与他举着令牌的人。
“是你?”
“别过来!知道我是谁吗?!快走开!”
此时鼎炉中仍有火星闪动,祁京也就此看清了缩在下面的小身影。
白衣,散着头发,没带碍眼的头饰身上背着一个颇为眼熟的小包袱
他不由目光一抬,再度变换手势,让已准备冲杀过来的韩文广停下……
……
东莪原本紧张万分,只顾高高举起令牌,却听是熟悉的声音,不由愣住。
“是你呀哎哎”
没等说完,祁京已然身形一闪打落她的令牌,反身用匕首将她抵去墙边。
“别动。”祁京快速观察了一眼后面的宣治门,回头道:“你怎么进来了?”
“你才别动你弄疼我了”
东莪觉得手腕被他捏的生疼,微微挣扎了几下发现还是如此,便不再动了反正自己一个弱女子的
抬头看见近在咫尺的那双眼神,像是察觉到他的不解,神色一喜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