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人太过势利其实光看我在宣治门的举动便且知晓了”
苏克萨哈依旧道:“将军在说什么?奴才擅自进午门后,都是在配合将军捉拿细作,如今,却也是没办法啊。”
“你他娘够了够了我只问你一句想不想往上走”
“奴才当然想啊,但如今想往上爬的命令都是摄政王下的呃就算摄政王不在京城,还有陛下的旨意压着”
“多尔衮迟早会还政你还年轻,知道该怎么选择也应知往后三十年,你的前途握在谁手上”
“大人是说要奴才背弃提拔我的摄政王府,转头大人与伊尔登的门下吗?不好,不好,毕竟是看不到希望”
图赖忽然握住他的手,道:“希望就在今日朝会我等身后之人乃是陛下!”
“哦?”苏克萨哈疑惑道:“大人既是得了陛下的命令,那为何陛下又不让御前侍卫捉细作?反而噢”
苏克萨哈呼了一长声,已然明了,正想说些什么。
“闭嘴祁京的威胁太大了不可控吾等此次不能出一点差错你到底想清楚了没有”
“好吧,奴才就陪大人赌一把了!”
苏克萨哈终于不再装傻,又颇为亲昵的握了握图赖的手,道:“奴才这就去白极门后的西宫,把那些细作宰了,给诸位大人省心”
“不”
图赖眼皮已经摇摇欲坠,但还是朝着旁边一点,接着道:“你还要盯住一个地方司礼监掌管处”
“好!”
“记住朝会结束之前,必须必须把人拿住”
“好!”
苏克萨哈接过图赖那块更大更好看的令牌,愈发爱不释手,抬步出了太医署,朝着微微亮起的天幕喃喃说了一句。
“娘的,高处不胜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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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智殿北院中,有天光渐渐爬上窗边,姜之升听着韩文广所说南边差事的来龙去脉,再次皱眉。
“有岔。”他忽然打断道。
“什么?”
“你所知道的消息被人截断污造了,这样我从头说起吧。”
“好。”
“周公,也就是周吉,当年曾是沿海郑氏的家臣,他与家主郑芝龙分别时,连如今的长子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