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深觉宁完我城府了得,这赌徒在听闻图赖遇刺后一直不语,恐怕就是在赌他们会有人接替图赖
这事,是他棋差一招了,还不如就让苏克萨哈一人扛到底
索尼抬眼看了看御下的遏必隆,示意他应声。
随后再次出列道:“陛下,既范文程有嫌疑,臣也附议召他奏对,如若其人真有异心,老臣亲自斩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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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慈宁宫花园人潮翻涌。
“吁!”
马车停在范文程身旁,里面咳嗽声不断。
“无旨进宫,乃是欺君之罪。”
“这几年还有人在乎欺不欺君?”
多铎揭开车帘,笑道:“如今京城里,能让你犯欺君之罪的不多了,恰好本王便是一个。”
范文程转过头,道:“宁完我什么时候找上的大王?”
“本王不在乎他,没有他本王依旧会来。”多铎答非所问,继续道:“你很聪明,知道该怎么对付阿浑留下来的人,但不该把细作牵引到本王面前来,我只问你一句,人到底在哪?”
范文程指了指前方的司礼监掌管处,道:“绕来绕去,该是还前面了。”
多铎抬头看去,却什么也看不见,喃喃道:“那小贼子不去马房,还真来找周吉了?”
“还未现身,也或许是逃了。”
“不会,”多铎摇头道:“那狗奴才敢在本王府中如此行事,不是会临阵退缩之人,如今宫中的两道地方都且盯住了,他一露面,必落于本王之手。”
“大王如今,不去乾清宫吗?”范文程问了一句,又道:“宁大人该是在朝堂被索尼捏着了,他来寻大王做主,是想让大王去乾清宫一定乾坤了?”
“定什么乾坤?此事是你们在闹。”
多铎冷笑一声,道:“但,索尼已被抄家革职,发配去守灵,你也早辞官在家,党羽全无,本王再定下去,还能将你等都杀了?”
“而观朝会之事,索尼与宁完我在朝堂上说来说去,重心不就是那个小贼子?谁能先捉到其人,证人就在谁手上只当可惜了,你想杀他毁灭证据,本王却是要救他。”
“因为大王的病吗?”范文程道:“若说行事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