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门。
伊尔登依旧负手看着鄂硕,道:“此事,老夫已说了回去吧。”
“大人。”鄂硕已然心神不定,只觉抬起的手都是那般费力,“属下属下胆请大人让我去西华门”
“到底怎么了?”
“属下怀疑那队人马就是细作,他们先一步进宫,必是要在半路伏击范文程”
“这话自己信否?”伊尔登道:“他们如何能进宫?你却也不知?”
鄂硕神情一顿,喃喃道:“只怕还有阿达礼,今夜只有他离范文程最近但他也不可能提前派人进去”
“阿达礼又来做什么了?”
“他在与范文程置气,西街冲突一事便是”
“荒唐!”面前的伊尔登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老夫已与你说了,不管是范文程牵引了细作也好,是他自己在行事也罢,还有诸如阿达礼领兵冲击的种种缘由一切事宜到此为止,不要再说了。”
鄂硕话语顿下,张了张口没有再出声,因为他发现此事已经解释不清了,去西街可以解释成去救郡主,但阿达礼为何要追击范文程,他找不到任何理由。
此时,他心里也已隐隐明白什么,细作只是一个由头,阿达礼恐怕是趁乱去问罪范文程的
而范文程奔走宫里只求一个庇护,姜明已经被捉了,单看结果来说,其实事情已经结束了,但他只怕阿达礼会过激,倘若真领着正白旗进了西苑,只会被范文程反将一军。
还有那伙提前入西苑的人马鄂硕忽然想到了豫亲王府中那双平静的眼神,心中猛然一个激灵。
“胆请大人让属下去西华门”
伊尔登盯着他良久,叹道:“给老夫一个理由。”
“他们他们有摄政王府的令牌,属下怕此事会栽赃到摄政王府来”鄂硕终吐露了一句实话,“况且”
“老夫说了,事已至此啊。”
伊尔登闭眼再次打断道:“你确是这样想的?也要去西华门一看?”
“是。”
“刀剑搁下,随老夫来。”伊尔登就此无言,转身便走了进去。
话到此处,鄂硕虽然也不明白伊尔登为何要让他进去,但总归是能了解事情经过,阿达礼倘若真被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