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又赚了回头客,笑咪咪的从耳朵上取下烟点上“小刚,要我过来接你再打电话,叫肖强叫我”,一摇三晃的开车载着三哥一家,出发。
接下来,马不停蹄,又从梅子大伯家开始,走家串户,玉宏负责放爆竹,到二哥家时停下了,他早就宣布:小刚同我关系最好,中午饭不在我家吃在谁家吃。
给梅子的侄子们都准备好红包,一个个小侄子侄女叫着“小姑父新年好”,嫂子们拦都拦不住。
今天喝酒,梅子都没一点办法阻止,但凡她敢说一个不字,唾沫星子都会把她淹没,让我也尝下众星拱月的滋味。
二哥的年饭,把整个家族在家的全都叫上了,大大小小整了四五桌。
一两杯的米酒,起码干了二,三十杯,梅子整个家族的长辈个个要敬,兄弟们是一杯打底,甚至不到十岁的小侄子们也端着饮料,找我这个小姑父干杯。
我坐的一桌都是同辈的兄弟,碗里都不用自己夹菜,总是满满的,吃下一点,立马又有一大块夹到碗中。
同辈兄弟只喝一杯是万万不可能的,大嫂二嫂也过来凑热闹,梅子推都推不开:要不你喝,喝了一口呛到了,哪里还敢再拦。
没搞头,从那以后,梅子的整个家族就传开了:梅子嫁了个酒桶子,一个家族的人硬是没有把我灌醉,当然大哥二哥是手下留了情的,都只意思了一下。
酒后,二哥又提议打牌,大伯训他了“你还有空打牌,趁着你们兄弟们人齐,去给你二姑,小姑家拜个年”,大姑家远,去不了。
一来一回,也有十来里路,一大群晚辈浩浩荡荡的出发。
梅子小姑还要留大家吃晚饭,全都溜了,这么一大帮人,搞到什么时候,等吃完都没法回去了。
梅子爸妈早准备好了晚餐,我们出发之后就开始准备,又是一个家族一起到齐。
晚饭后,以为终于可以坐下休息了,又被二哥拉起“打牌去,坐着多无聊啊”。
这下长辈们也不反对了,年轻的老丈人也说“去玩吧,不要太晚了”,梅子一个人反对:无效,只有拿二哥出气“就你多事,一天天的只知道打牌”,二哥不搭理她,潇洒的一挥手“走喽,开工”,让梅子在那干瞪眼。
老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