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想都不敢想的:至少在五百万以上。
看来全国的长途司机是同一个学校毕业的,撒谎是必须的,蓉姐再呼我时已近十点。
没用手机复电,电话亭到处都是”蓉姐,你下车没有”,得到她确认后,我进去了停车场,找到她所乘坐的汽车。
蓉姐正在车旁东张西望,脚下摆着一个旅行箱,加个大的行李袋,肩上还背着旅行袋,要是让她单独拎出去,难度真不小。
见我之后,吁了一口气,带着歉意说“阿刚,司机沿途下客,又耽误了一个小时,辛苦你久等了”。
提起行李袋,还真沉,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斤。
拎起挂在肩上,又推起行李箱“这个算啥呢,我反正睡得晚”。
来到车站外,蓉姐挥手叫了台的士,把行李装进了后备箱。
我们一起坐到车子后座,的士司机问明地址后,一踩油门,汽车呼的一声离开了车站。
经过二十多个小时的长途奔波,蓉姐疲惫不堪,一脸倦容,脸上全没有往昔的风采。
的士更是迅捷,很快就到了蓉姐居住的小区门口停下,司机帮着卸下行李。
我正掏钱,蓉姐却早已准备好了现金攥在手中,拦住我递钱给司机的手“阿刚,我这有了,放回去吧”。
又拎着行李上去,折腾得不要不要的。
蓉姐脱下满是折褶的外套“阿刚,你坐一下,全身都臭了,我去冲凉先”,不由得我分说,直接进去冲凉房。
有些渴了,在冰箱里拿出一支矿泉水,“咕咚”喝下去一半,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
过了一会,蓉姐从冲凉房伸出头来“阿刚,我忘记拿睡衣了,帮我去拿一下”,这是赤裸裸的诱惑啊!
洗漱一番的蓉姐,湿露露的长发披在香肩上,没有马上接过睡衣,把浴室门打开一点,带点娇羞的问“阿刚,你也冲冲吗”?水汽中,美妙的胴体若隐若现。
这种诱惑,可不是血气方刚的我能抵抗得住,把衣服一脱,连同她的睡衣一丟,侧身挤了进去……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刘辉,其他也有业务员邀我一起出去送货或拜访客户,也对我的工作进行指点,很快适应了崭新的工作环境,当然,业绩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