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是出身家世太差,也没读过几天书,论相貌论说话倒是过得去。
不行,得去提醒女儿几句,别被马家小子花言巧语给骗了。
姚氏心里嘀咕着,快步走到陈瑾瑜闺房外。
没曾想吃了个闭门羹。
陈瑾瑜房门紧关,隔着厚实的门板说道:“我病了,母亲别被我过了病气,请回吧!”
还生疏地叫上母亲了。
姚氏气得用力敲门:“陈瑾瑜,你开门。”
门里没半点动静。
任凭姚氏怎么恼怒怎么敲门,门就是没开,陈瑾瑜像蚌壳一般,连口都不张了。
姚氏气得半死,回去之后,对着丈夫抹起了眼泪:“这个混账东西,我是她亲娘,一心为她打算。她竟是半点都不领情。那个马耀宗有什么好,她为了他竟和我这样闹腾。”
陈县令温声说道:“瑾瑜早就说过,不会离开南阳郡。你非要她嫁去京城做什么。天高地远的,几年见不上一面,你就舍得?”
姚氏哽咽道:“那就在南阳郡里寻一个夫婿,非得是马耀宗吗?一个养马的人家,哪里配得上我们女儿。”
陈县令却道:“马家门第是不高,马舍人倒是不错。郡主重用马家,一力抬举。马舍人年轻有为,以后必成大器。”
顿了顿又道:“马县令昨晚领着马舍人去见我父亲,张口求娶。我父亲没有一口应下,只说要考虑一段时日再给回音。”
“我很了解父亲的脾气,这就是有结亲的意思了。”
姚氏心有不甘:“人家都是抬头嫁女,我们的女儿怎么就低嫁了?”
陈县令瞥她一眼:“薛六姑娘嫁进我们陈家,也一样低嫁。”
姚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