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孩说中了!她的手!
完全失去意识之前,她看着沈长亭白的跟鬼一样的脸色,她心里默念:完蛋了,毛子啊啊啊啊啊!我好像,真的玩脱了……
毛子盯着攀升的厌世值,摆臭脸:嗯。不是好像。
再度睁眼,头顶是北溟的帷帐。
青黛连忙喊人,“长亭!长亭?长亭!”
她试图起身,从伤处传来钻心的痛,青黛额上冒汗,咬牙:痛痛痛感屏蔽,快开快开!
毛子默默打开:美救英雄~呦呦呦~
青黛正要呛,钟成雯掀了帷帐,快步走进,“殿下!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们了!”
青黛勉强坐好,问,“耶律齐如何了?”
钟成雯咬牙切齿,“被我们捉了,南疆那边要放弃这位新君。陛下让我们择日带他回皇城,一路游街,估计是活不成了。”
青黛松口气,嘉门关惨烈的结局终于改写。
那般无恶不作的人,糊涂潦草的结局倒是配得上他。
“这是好事,你生气做什么?”
“殿下还问!你知道你昏迷了几天吗?”钟成雯坐在桌前,一口一口喝冷掉的茶水,“十天!整整十天!是他射伤了殿下。还在箭里下了剧毒!”
剧毒?
青黛咯噔,她没逃过还是要死?
那沈长亭怎么办?
茶杯重重地砸在桌上,“要不是你夫君亲自去求来神医,我看殿下你怎么办!”
夫君?神医?
也就是说她没事了?
青黛傻乐,“这不是没事吗?哈哈哈。”
钟成雯同情地看了青黛一眼,语焉不详,“但愿没事吧。”
青黛:?
青黛:毛子,快帮我看看毒解了吗?
毛子:解了。身体倍棒,你放心。
青黛反应过来,“那……长亭呢?”
她昏迷十日,沈长亭不可能此时不在她身边。
钟成雯叹气,不愿多说,“他也没事。只是……唉,殿下自己去解决吧。”
青黛翻身下床,穿上衣服,“我去找他。”
钟成雯拔高声音,“军医营帐。”
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