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随着谷同凡的一声低呵,五大三粗的唐婆子,拎着一根木杖走了进来,后面是两个杂役抬着一条宽长凳。
“同凡,你这是作甚?”谷书城很是不解的问。
屋内的几个妇人同样不明所以,都看向自家老爷。
谷同凡也没回应自己父亲,在妻妾几人身上来回看了看,指着老五的生母于氏:“把于氏架上去。”
听到他的命令,俩杂役立马上前一左一右,抓着于氏就给按趴在宽凳上。
“老爷,妾身做错什么了?”完全懵逼的于氏,趴在宽凳子上后才反应过来惊恐的问。
“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没关系,挨上几板子说不定就能想起来了。”谷同凡说完,命令唐婆子道:“动手吧,她没承认错误之前,不许停。”
“是。”唐婆子应了,抡起手中的木杖对着被按趴在宽凳上于氏的臀部就打了下去。
木杖是白蜡木干削的,有韧性不易断裂,下落还带着疾风,落在于氏臀部,立马就是一声惨叫。
本来想挣扎起身的于氏,挨了结结实实的一下子,疼得立马就抱紧了宽凳,紧接着,第二下,第三下均匀带着风声落下。
“啊,老爷、妾身疼啊、啊……”于氏惨叫几声,声音因为疼痛都走调颤抖了。
其他几个女人均是吓得够呛,但是心中就有看热闹的,也有幸灾乐祸的,因为此时她们似乎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跟自己有关。
“老爷,求您了、别打了,妾身知道错了。”于氏疼得冷汗淋漓道。
谷同凡抬手,唐婆子立马就停了下了手中的板子。
“妾身错了,不该把您给的铺子,偷偷给了娘家弟弟。可是,他是妾唯一的弟弟,他家老幺欠了赌债再不还人家就要他的命啊,我这个做姑母的不能不管啊。”于氏疼得浑身颤抖哭诉道。
原来是这样,刚刚皱眉的谷书城松了口气,是自己想多了啊!
“就这些?”谷同凡问。
“回老爷,就,就这些了。只因知您最痛恨赌徒,所以妾身娘家出了这样的事,妾身不敢跟您说,更不敢私下用您的名头去帮他们,所以,妾身只能如此了,呜呜。”于氏说到这里,也很是委屈。
“除此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