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自他肌肤间燃起,整个人化作神凰展翅,流焰如尾翎,蛮横的以幽尾枪将蛇妖一路轰飞出去。
轰隆——
天际似乎有某种屏障,像是一道无影无形的高墙。
蛇妖猛地撞在了上面。
惊骇的盯着腹部。
只见法袍上的阵符,竟是在那狰狞长枪面前层层崩碎而去!
“这法衣在吃我!”
蛇妖感受着法袍中传来的疯狂吸力。
不由发出一道凄厉的叫声。
为什么!先前的道法也是攻向它,现在又是它。
对方仿佛看不见其他妖魔似的,就逮着自己一个杀。
其实根本不需蛇妖提醒,其余几位妖皇在短暂的犹豫后,早已纷纷出手朝着那被神凰炽焰笼罩的身影袭去。
各式神通尽数轰在了沈仪的脊背上。
然而他早就习惯了法衣的吸取,没有丝毫慌乱。
漠然的将长枪继续朝蛇妖腹部捅去!
以一敌五。
若是让这群妖魔使出车轮战,来回消耗,即便是以沈仪的底蕴,照样也坚持不了多久。
他的每次出手,目的都明确到了极点。
从最弱的开始,逐一斩杀。
金翅妖皇看了眼手中的敕妖金箭,眼中忽然涌现凶狠。
此物必须留着成为致命一击。
法衣在吸收蛇妖的气息,但同样的,沈仪的底蕴也在快速消耗。
她要的是沈仪的命,而非逼退对方,哪怕蛇妖战死也绝不能失误。
“渊河宝瓶。”
熊首妖皇有些生疏的祭出宝瓶,胡乱摆弄了两下,狭窄的瓶口中,竟是瞬间涌出一条黑沉沉的大河,径直将天际的两道身影淹没。
它们都是妖魔,却又舍不得身上的法衣,不愿显出原形。
一时间竟是有些束手束脚。
浑浊大河很快盘旋聚拢,其中散发着冤魂泣诉。
“吼!”
金翅妖皇终于动了,双翅一展,身形倏然掠至那大河上方。
竖瞳死死盯着其中变化。
那对金翼之上,流光愈发浓郁,甚至逐渐变得粘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