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步跨入大殿。
嗒,嗒,嗒。
神风妖皇反手拔出贯穿自己的玄剑,噗的一声砍进了聂君的肩膀,嵌入了对方的小腹,差点将其斩成两截。
甚至于那些弟子遗留下来的洞府,其中珍宝足够外面修士探索数万年,养起了数不清的大小势力。
不置可否的收回目光。
妖魔本源对于魂魄的折磨,从当年的青花身上就可窥一般,哪怕是实力更强的白鸿,在历经六万年的煎熬后,还不是温顺的在自己掌心蹭头。
毕竟有镇石禁锢。
金翅凶虎显出身形,赶忙撑住沈仪的身躯,用金翅将其遮蔽。
「你的剑还是一如既往的利。」
「敕妖金箭?」
而那条好不容易解开心结,从大殿内出来趴到石阶上的老狗,此刻又回到了殿中。
没有半句废话。
玄剑携着雷光从下方爆射而来。
「你有这个本事吗?」神风妖皇看着天际悄然散去的道宫。
沈仪略有些可惜的盯着那些损坏的灵田,以及被波及的各种天材地宝。
沈仪觉得不对劲的,是它的态度。
虽然道婴五脏仍旧是在金辉下受到损伤,至少勉强也能动用了。
母老虎把脑袋在地上磕的咣咣作响:「金翅伤害 我主,罪该万死,还请我主赐死!」
「金翅遵命。」
四肢和身上全都贴满符箓。
它松开剑柄,有些无力的一脚将其踹飞至溪流另一端:「也算修士?」
这青年看似伤势极重,但那脸上的蔑视却不似作假,全然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
神风妖皇深吸两口气,正准备朝他走去,却发现聂君分明处于下游,可是为何会有血浆混着溪水从自己脚下流过。
识海之中,一直蓄势待发的两尊镇石终于忍不住惊呼出声。
老狗的嗓音缓缓传出。
法衣又不是寻常服饰,还需要换洗。
唰——
现在的情况更像是,一堆宗门修士吃着火锅唱着歌,然后瞬间蒸发,留下了一个死寂却完整的仙宗。
「呜…呜…」
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