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现在本尊也都会了。”
岳天机炫耀似的将手掌按在了玄庆的脸上,却又疯癫的嚎啕大哭起来:“有什么用!你现在就是个废物!你哪里还配得上本尊的呕心沥血!”
在这嚎啕声中,玄庆淡淡注视着对方,终于出声道:“差不多得了,放人。”
“我让你说话了吗?!”
岳天机猛地发力,再次按碎了玄庆的头颅:“我知道你肯定准备了后手,你大可以试试,哪怕你把你们南洪七子的宗主都请来,他们来不来得及从我手中救下这个铃铛,在我捏碎这个铃铛后,他们敢不敢因为一群返虚小修士,得罪我北洪岳家。”
“……”
玄庆闭上了眼,他不是蠢物,反而因为十万年的枯坐,变得更加清醒。
在经历了当初那件事情后,情同手足的几位宗主们,必然也开始学会计较得失,这是吃过亏以后的成长。
哪怕他们再愤怒,除了折磨他们的内心以外,并不会有什么实际性的动作。
因为那群师叔们,已经以南阳宗为前车之鉴,学会了如何做合格的宗主。
在仙人洞外的某个隐秘角落。
李清风蜷缩着身子,手里握着一块道牌和镜子,看着镜面内的场景,已经在不经意间咬破了唇。
一群南阳土著,加上一群宗主从外面捡回来的附庸散修被掳走,在整個南洪七子里面,也就只有南阳宗会将他们和北洪大势力放在一起比较了。
而在这仅有的一群人里,玄庆前辈在乎,只是因为他知道沈宗主在乎。
当然,即便早已看的很清楚,玄庆前辈还是让他带着道牌过来,若是岳天机真的反悔,哪怕有一丝可能,也要唤几位宗主亲至。
在这之前,对方被折磨的越惨,几位宗主出手的几率就越高。
仙人洞中再次响起锐利的声音。
“想让本尊放人,那你就站起来,正经的与我交手。”岳天机解开了灵索。
玄庆似是有些无奈,但还是掐动了和对方先前一模一样的法诀,将头颅恢复如初。
这样的“斗法”,已经是近些日子的第数十次了。
对方像是乐此不疲一般,不断重复着这件事情。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