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来,本座便赐你回宗的机会,与你的同门葬身一处,否则…你便遁入本座的江山图吧。”
老人虽面目血肉模糊,但依稀还能辨清其面容。
正是搬山宗大长老,杨运恒。
“我…我给你看了…那玉简…”杨运恒声如蚊蚋。
“哦?”司徒君瑞又捋了捋羊须,玩味道:“你是说那西洪人手一份的东西?那玩意儿,我还需要从你手中拿吗?”
“没有…没有别的了。”杨运恒费力的睁开眼。
“好。”司徒君瑞轻点下颌:“那你说说,那玉简是何人所录,你家宗主还是道子?”
闻言,杨运恒心中猛地一跳,咬紧牙关许久,终于道:“是我亲手录的。”
“既然如此,那就讲讲你看见的东西,比如那玄金流光的主人是何模样,什么修为,穿着打扮。”司徒君瑞带着调侃意味,继续问了下去。
杨运恒再次陷入沉默,脸色变了又变,忌惮的看向了江山图,最后还是重新闭上了眼:“都在玉简里了,别的我什么都没看见。”
“哈——”
司徒君瑞倏然放声大笑起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揉着眼眶朝几个弟子道:“他在拿本座当傻子哄呢…尔等告诉他,我无量道皇宗是怎么办事的。”
几个无量道皇宗弟子垂手悬立,漠然回应道:“查无真凶,那便鸡犬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