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如何?”冯榆燕倒是显得轻松惬意的很,“我说不准哪日便要成个孀妇了,我还能有什么打算。”
文盈在一旁听着,也不知怎得,大公子竟是转眸过来看了她一眼。
她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这怕是要叫她退下回避的意思。
她暗道自己失察,竟是同大公子在一起时间久的,连这种规矩都忘了,可不是什么东西都能叫她去听的。
她忙站起来:“这有些热,奴婢出去通通风。”
“不用动,坐着罢,也没什么你不能听的。”
冯榆燕笑着开口,转而打趣着陆从袛:“原以为你如今在情爱上是开了窍的,如今看来怎么还是这般不解风情?”
她视线在二人身上转了一圈:“你这般,可是要伤了姑娘家的心。”
大公子闻言,视线便也跟着落在了文盈身上。
文盈面上一红,忙摆手:“不会不会。”
“她说不会你可别信,姑娘家说不会,那便是会。”冯榆燕似笑非笑看着他,“从袛,这个当初老二没教过你?”
陆从袛一瞬未曾反应过来:“教我什么?”
“自然是不能听姑娘说什么,要去站在她的角度想,她想听什么。”冯榆燕看热闹不嫌事大,“当初她因你说话不中听,生了半个月闷气,你同她道歉她才气消,你莫不是将这事忘了?”
文盈心中陡然一紧,拿着杯盏的手也跟着晃了晃,杯盏中的茶水险些溢出了来。
陆从袛似是才想起来有这会事,还不懂为什么师姐会突然提起这事来。
“这二者有何关系?”他颇为不解地问出口。
转而对上师姐暧昧的眸光,顺着看去,落在了低垂着头的文盈身上。
他不解师姐所言何意,但是却能看出同他相伴许久的文盈,好似有些紧张。
他不懂她紧张之意是哪来的,刚想开口问她,这时师姐突然开了口:“榆木脑袋。”
冯榆燕手中的扇子晃了晃,倒是开口打了圆场:“想来是文盈不知你我说的是什么事罢,你就不想同她说一说?”
陆从袛这才点点头,转而对文盈道:“从前冯二总喜寻我来比试,势必要打赢我才甘心,只是我自觉她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