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会儿,我们便不再是夫妻了。”
“到时候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想跟谁发生点什么,都和你夜无渊没有半毛钱关系,我盛念念不是你的附属品,更不是谁的所有物,想做什么都是我的自由。”
父皇都还没见,就已经开始做梦说他们不再是夫妻了。
盛念念的话和态度彻底激怒了夜无渊,他冷笑一声,深黑的眼眸里都是深刻的讽刺,修长的双腿紧紧夹着马腹用力一踹,手上的缰绳更是扯到了极限。
“驾!”
马儿吓得抬起前蹄蹬了几下,而后跟发狂似的奔跑起来。
“夜无渊!你干什么!”
盛念念惊魂未定,失重感伴随着不安扑面而来,耳边是呼啸而过的狂风,她的心跳加速,手抓不到缰绳,本能地往夜无渊怀里缩。
她在马背上颠簸着,耳廓不小心擦到了男人的薄唇,夜无渊一愣,嗅着怀中人淡淡的香气,鬼使神差地抿抿唇,似乎在留恋这种味道。
盛念念却浑然不
知,气得咬牙,“你慢点,你这么快是要赶去投胎吗?”
她就跟小猫一样缩在他的怀里,不断叫嚣着,可什么都做不了。
夜无渊见状,烦躁不悦的心情莫名好了一些,薄唇勾起一抹弧度。
“你要去送死,可不就是投胎,本王送你一程,不好么?”
说罢,他又拉了拉缰绳,马跑的更快了,盛念念又气又怕,使劲扒拉着他,生怕从马背上摔下去。
“夜无渊,你这个王八蛋!混球,老娘没见过你这么混蛋的,你一定会有报应!”
她靠在他的怀里骂骂咧咧,身子却很实诚的往他怀里倒,双手反背着,使劲的抓着他的衣服,以防掉下去。
怀中人软软的,身子完全贴在他的怀里,属于她的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夜无渊的眸色微动,心中微软,却丝毫没有减速,径直朝宫中奔去。
纵马疾驰,盛念念和夜无渊的衣袂红黑交错在一起,像蔓藤一般缠绕。
好不容易到了宫门前,夜无渊一下勒住缰绳,望了眼怀里娇软的女人,
二话不说翻身下马。
他伸手,打算抱盛念念下来,盛念念却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