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遏,急得直跺脚。
他审视般盯着夜无渊,语气里满是质问,“还说什么因为念丫头有用你才救他,你扪心自问,当真因为如此吗?”
“老朽丑话说在前头,念丫头可不比寻常女子,不是那种任人随意拿捏的人,她是个好丫头,独立自强,即便身边没有男人,一样能活的潇洒自在!”
“这么好的小丫头,还给你生了三
个孩子,已经是你撞大运了,你现在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真把自己当什么大人物了?”
夜无渊垂眸,并未因太上皇的责骂有任何起伏。
太上皇气得脸都红了,恨铁不成钢地死死瞪着夜无渊。
“榆木脑袋!老朽怎么有你这么个混账孙子!”
“本来老朽看你今天表现好,寻思你和念丫头终于能好好过日子了,没想到,你竟然还死性不改,硬要把真心当做驴肝肺,屡屡去伤一个爱你的姑娘!”
“人心都是肉长的,你若是再这样寒念丫头的心,她迟早会失望透顶,说不定哪天你一睁眼,她就‘啪’的一下消失了,永远不可能再爱上你!”
“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老朽这是在劝你,别真到了追悔莫及的那一天,才幡然醒悟!”
夜无渊攥紧了修长冷白的手指,后背的伤口也不由得疼了起来,他心里竟莫名在意,在意她会不喜欢他。
可他面上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甚至有些无所谓,“儿孙自有儿孙福,孙儿和王妃的事情,孙儿自有主张,就不用皇爷爷操心了。”
“倔驴!”太上皇简直气死了,拍桌子起身要走,“老朽不管你了!往后媳妇要是没了,老朽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夜无
渊从没想过,今日这番看似寻常的对话,往后竟然真的让太上皇一语成谶……
太上皇气冲冲地推门离开,盛念念暗道不好隐匿起身形,正好错开太上皇出门的时机。
夜无渊坐在床上,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阴鸷冷郁的双目盯着地面,烦躁不已。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动静。
他抬眸望去,正好看到盛念念面色如常地进屋。
她雪白无瑕的肌肤宛若瓷器,一双眼眸在烛火中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