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死了,王爷回来定会往死里查,对我们而言,百害无一利。”
江舒儿顿时心慌,“那他要是醒来怎么办?!”
李管家冷笑,眼底闪过一抹狠佞,“放心,他醒不来的。”
“即便
能醒来,刚才撞得那么厉害,估计脑子也不好使了,王府里,只会多一个同菀贵妃那样的活死人。”
江舒儿还惊魂未定,看着自己浑身是血,再看叶清半死不活的模样,好半天才缓过来,眼神慌张地看向李管家。
“对了,方才叶清说他手里有我的罪证,已经让叶玄拿去给王爷了,怎么办,我是不是没办法翻身了?!”
李管家从怀里摸出一封带血的,皱巴巴的信件,“江侧妃放心,方才老奴在半路上已经将信截获。”
“但老奴还是要奉劝您一句,纸包不住火,没有什么是万无一失的,既然这次叶清侍卫能查到,那未来,别人也有可能查到这些事情。”
“您若是再不早做打算,即便是老奴想帮您瞒着,也没办法同时捂住那么多张嘴。”
江舒儿咬牙,尽管脸色还有些惨白,但也比方才好了不少,连忙点头应下,眼神里写满狠意,“你说的不错,我是该好好打算了。”
她攥紧带血的指尖,眉眼蓦然沉冷三分。
“这样,你帮我重新伪造一封信件,就说当年盛念念根本没有救过王爷,我依旧是王爷的救命恩人。”
“而昨日
爆出盛念念三个孩子是野种的人,都是盛盈盈一手安排策划的,叶清说我收买的那个婢女现在就被他关在地牢里,你尽快去处理一下,一定要把此事撇的干干净净!”
现在信件在他们手里,夜无渊根本没看过,那她也就不怕事情败露。
李管家眼神微深,高深莫测地点头应下,“老奴明白,定会将牵扯其中的那些人,处理干净。”
江舒儿这才安心些,转念想到什么,又道。
“对了,再加一点上去,你就说盛念念在王府外的五年里,跟她那个义兄沈枫关系暧昧,有人曾亲眼撞见他们两个脱光了,日日厮混在一起!”
既然要搞事,那就搞得彻底一点,最好能让盛念念身败名裂,夜无渊再也对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