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盛念念,一向沉稳的声音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既然那晚是你为朕解的毒,那为何第二日躺在朕身边的人会是江舒儿?你为什么最后要离开?事发之后,朕向你求证,你又为什么要否认此事?”
如果当时她愿意坦白此事,他们之间也不会有这么多误会,命运的齿轮也许会朝另一个方向开始转动。
“呵…所以你这是在怪我?!”
听他提起江舒儿,盛念念冷嗤一声,忍不住冷嘲热讽道,“那个蛊毒会让人失去记忆,我根本没有那晚的印象,直至你发动兵变的前一日,我从昏迷中苏醒,才彻底想起来有关那晚的事!
况且是你强迫我当你的解药,难道还指望我心甘情愿留在那里,陪你过夜吗?”
“不过你也真是很有本事,折腾强迫我就算了,竟然还有力气与江舒儿圆房!”“你一晚上就让两个女人同时怀孕,你自己才是最不知廉耻的那个人,到底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跑到这里来口口声声指责我!”
他之所以这么受伤,说到底,不过就是大男子主义的心里作祟!
他可以和江舒儿生儿育女,却不许她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说他是双标狗,真是一点没冤枉他!
这番话夜无渊无力反驳,他还沉浸在这个迟来又有些残忍的真相里,久久无法自拔。
对江舒儿撒谎的愤怒,对盛念念的亏欠悔恨,对自己没有调查清楚事实,便怀着满腔怒火,前来指控质问的深深自责……
三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在他心底翻涌发酵,让他突然间很是害怕。
原本他和盛念念的关系就如履薄冰,风雨飘摇,这件事情过后,她的人和心,他恐怕一个都抓不住。
夜无渊脸色霎时惨白,心情紧绷的快要喘不过气。
他紧紧地将女人整个抱住,“盛念念,朕来这里之前,偶然听江舒儿提起蟹肉对孕妇不好,便对你昨晚的举动起了疑心,是朕不好,没有过问清楚这件事便对你发火,你原谅朕这次好不好?”
居然又是江舒儿搞得鬼!
她就是觉得奇怪,夜无渊今天早上离开的时候,还是正常人一个,怎么突然间就对她怀孕之事如此确定。
盛念念越想越气恼无比,恨不得立刻手撕了这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