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念念淡然一笑,“昨日臣女进殿后,便闻到殿内有股清幽的檀香。”“这檀香的味道绵长浅淡,入鼻之后有股回甘,且令人心情舒适,所以臣女便猜想,您应该对气味有着独到的需求,才会用到这种特殊的檀香。”
“所以臣女想要问清楚您的忌讳,不然弄巧成拙,反倒会加重您的病情。”
太后忍不住笑着点头,语气都轻快了些,“无妨,艾灸的香气哀家还能接受,你尽管用便是。”
“不过哀家听说你闭门十八年不出,是因为容貌而自卑,可今日哀家见你,不仅容貌倾城,更有一颗细致入微的医者仁心,看来传言果真是不能信!”
盛念念盈盈一笑,语气温婉,“多谢太后娘娘夸奖。”
“臣女不爱出门,只是想在家中多研习医术,做个有用之人,就像现在这样,为您尽一份绵薄之力,所以也并不在乎传言怎么说。”这话让太后对她愈发欢喜赏识,忍不住拍了拍她的手,“知书达理,努力上进,太尉家的女儿,当真不错。”
盛念念恭谦地笑笑,并未多说,拿出药箱里的艾灸点燃,温柔细致地熏烤太后身上插针的穴位。
若是换作寻常的贵女,举着艾灸那么半天,应该早就觉得手酸了,可她却始终面不改色。
太后眼神微动,突然想起什么,好奇问道,“对了,哀家听闻你与相府嫡子有婚约,但是前日你竟当众退婚了,这是为何?”
盛念念澄亮的翦瞳熠熠生辉,“当众退婚,确实是臣女做的不妥。”
“不过祝大公子并不喜欢臣女,臣女也无心于他,所以就退了这桩婚事。”
太后笑容更深,意味深长地盯着盛念念,语气柔和,“哀家以为,你配那个祝南山绰绰有余,是他有眼无珠罢了。”
“太后谬赞了。”
盛念念熄灭艾灸,轻柔地拔掉银针消毒,放回针包后,抬眸笑盈盈地看着太后,“已经艾灸好了,待会等陆嬷嬷回来,臣女再嘱咐她几句。”
太后喜爱地盯着盛念念瞧,“好。”
她话音刚落,陆嬷嬷领着晚霜走了进来,将手里各色各样的糕点放到盛念念面前,“柳姑娘辛苦了,这是刚出炉的奶糕,你趁热尝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