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乔思沐嘲讽一笑：“蒋少主，你难道真的不清楚我对这个计划的极度厌恶吗？”
蒋桁说道：“可是这个计划同样有着非常高的研究价值。最终的目的，也并不一定得是原本的那个目的。”
“你想说什么？”
蒋桁说道：“我对这方面多少了解一点，我知道这个计划最神奇的一点是可以让人体的器官在坏死的情况下依旧保持正常的运转。
这一点，如果按照原本的目的出发，是为了保证可以将人体的潜能激发到最大，也能避免人体本能上的一些应激反应影响设定好的运行轨迹。
可换一个角度来说，如果遇上了器官严重衰竭，但是又找不到匹配的器官进行替换，这个计划的研究内容是不是可以救他一命？”蒋桁的语气非常恳切，分析得也相当有道理。
乔思沐看向蒋桁的眸光变了变：“蒋桁，你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
这样的话，可是他从前不会说的，这些点，也是他从前不会想到的。
蒋桁说道：“是非曲折的判断，其实也没那么难不是吗？”
乔思沐淡淡地看着他。
蒋桁：“我依旧远远做不到你这样的高尚，我的想法很简单，我只想每天晚上可以睡个好觉，仅此而已。”
之前蒋老爷子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而其中有好些事情都是见不了光的，因着身份，因着立场，他从来不会犹豫。
可是每每午夜梦回，他总会想起那些布满了鲜血的画面，被惊醒之后再不能入睡。后来蒋老爷子似乎有意将家里的产业洗白，那些事情他接触得也就少了，虽然依旧算不上能睡一个好觉，却也比以前好了许多。
再到后来和乔思沐接触，因着各种原因，他不得不按照乔思沐的想法来做事，可他却发现用乔思沐的那一套去做事，他好像能更好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