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如果是他的话,完全可以理解,这位能耐不大,野心不小。
宁克继续道;“就这么一位,已经被禁足小半年了,差不多该放出来了。”
贾琏听着微微一笑道:“别乌鸦嘴啊!难得吃一顿安静的饭。”
心知肚明的宁克回了一个微笑,举杯道:“就是当乐子说说,这就是个吃饭的地方,不做半掩门的勾当。”
贾琏想了想道:“在下可是京畿巡按,京城地面上归我管。”
宁克顿时哑然一笑,忘记这位还有如此身份。说到做官兼职的不是没有,像贾琏这么夸张的还真少见。
“宁大人,督察院整顿、预算、审计,三板斧下来,在京的官员多半又要走一茬的。今后,凡事能低调还是要低调。”贾琏算是比较良心的,这顿饭吃的不错,给个忠告吧。
宁克端着杯子沉吟一番后:“多谢!”这是想明白了,死道友不死贫道,别管什么事情,看看就行了。
贾琏说的三板斧后面,还藏着一个考成法呢。很明显,当今一连串的手段下来,做京官真不安逸了。
联系到此前说的三位外放的阁老,等他们从地方回来,更大的还在后头呢。
“问一句交浅言深的话,贾大人可以不回答,内阁增补的事情怎么看?”宁克其实没想问这个,只不过气氛到了,顺口一试。
贾琏听到此言,还真的有点犹豫了,实际上内心是没有明确答案的,只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从集权的角度看,军机处才是巅峰。现在的内阁稍稍次之。可见本朝太祖是知道过度集权的弊端在于皇帝个人的能力。
遇见一个道光那样的皇帝,满朝大臣穿着打补丁的官服上朝,真是笑话闹了,国家也败了。
见贾琏沉吟不语,宁克赶紧找补:“在下失言了!”
贾琏微微摇头:“此事,在下真的没法给一个明确的看法。”
宁克见他说的真诚,也没去追究真假,笑着举杯:“喝酒!”
今天这顿饭,宁克其实已经很满意了,贾琏说了很多了,可见他并不排斥加深友谊。
酒喝的有点多了,宁克借机说一些不该说的话:“京城水太深了,一个不小心就被水呛着了。此番本意在于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