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了,不只是剥虾,走路,手滑,眼神,什么都是爱。
田嘉敏悻悻地回去,结果唐珏不仅没安慰,反而还讥讽了几句,“非要自己出丑,我终于知道父皇把你赐婚给我是什么意思了!”
“什么……什么意思?”
唐珏叹了口气,他这位父皇,对于不听话的儿子都是很残忍的,“当然是派来羞辱和折磨我的。”
田嘉敏的脸又红又白。
唐晏和唐邑论才学和城府都不如唐珏,可是他们娶的妻子,虽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可是都很精明能干。
尤其是唐晏,要是没有白若妆,怕是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而杜希月也是圆滑的很,替唐邑那个胆小鬼把关系打点的很好。
而自己这位,唐珏叹了口气,不提也罢。
他觉得父皇的意思是,让除了唐羡以外,其余皇子夫妻的智商是保持统一的,皇子弱则王妃强,皇子强,则王妃弱。
不过这也是他最痛苦的地方。
贤内助,贤内助,他这个真是一言难尽,如今他已经跟兄弟们越走越远,早已经被边缘化了。
田嘉敏这种没脑袋的,也构不成什么大威胁,傅啾啾也懒得搭理她,不厚道的说,她还是大家快乐的源泉。
她倒是觉得皇上是为了唐珏着想,有这么一个草包的妻子,就不会帮助他做什么大事,如此一来,他的性命无忧了。
没有人是彻底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只要污点不是特别多,保住命还是可以的。至于承德帝到底是对唐珏的惩罚还是保护,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了,。
是夜,阴暗的巷子里,风疾手里的剑泛着寒光。
他的对面,是个吓得瑟瑟发抖的女人。
“你是谁?你是谁派来的?”邓晚樱告诉自己要淡定,却还是没有忍住。
“太子殿下让我来取你性命。”
她是将死之人,风疾不介意告诉她实情。
“唐……唐羡?不,他不能对我这么残忍,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邓晚樱摇着头,“不可以,我什么,明明是我先遇到他的,明明我对他的爱也不少,他怎么可以为了傅啾啾,就这么对我?”
“我要见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