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事情是他策划的,也是他发号施令的,但是他全程没露面,就像此刻。
宫女和太监们说的也是庸王侧妃,而非庸王。
“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真的冤枉啊,田嘉敏那个蛇蝎女人嫉妒啾啾,儿臣也不清楚啊,至于这敖冰清……”
“一个也就算了,怎么偏偏只有你的女人一个个的的嫉妒别人,且这害人的法子都一样,老六啊,你是看父皇老了以为脑子也不好使了吗?”
“父皇……我没有,儿臣怎敢这么想,可是……儿臣怎么会谋害自己的亲兄弟呢?”唐珏一副受了莫大的委屈的模样。
说的一片赤诚,可了解他的人,自然清楚他打的是什么样的算盘。“老六去,若是你大哥三哥说这话,朕定不疑他们,可你……朕是知道的,你哪里是不敢害兄弟们啊,小时候你就有这个胆子了,看来那些年幽禁你,还是没让你学乖,倒是让你跟那个人联系上了。”
“父皇,什么人……儿臣不清楚啊,您这是在说什么,真的跟儿臣无关啊,儿臣早就已经悔改了。”
唐珏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承德帝屏退了众人,当然那几个随便被人收买和下毒的宫女和太监,自然是不能留的。
他眼神狠厉地看向鲁大海,鲁大海便已经明白了,弓着身子退了出去。
“父皇……”
“住口!”承德帝勃然大怒,吓得唐珏身形晃了晃。
“老六,你是不是觉得你很聪明。”“不管,儿臣愚钝。”
“没错,你的确愚钝,你以为有人帮扶着你,十年隐忍,你便可以得到皇位?朕实话告诉你,即便你朕的子孙杀个精光,这皇位,也不是你的。”
“儿臣没这么想,父皇……”
承德帝压根不听他的,“你甚至连你身后的人是谁怕是都不清楚吧?”
唐珏的眸子闪烁了下,怎么父皇屡次提起他背后的人。
“你个蠢货,小时候你只是自负些,但至少还有几分真聪明,可长大了,脑子却不见了,那个人不是帮你抢皇位,他是要帮他自己抢皇位。”
唐珏还在摇着头,可心里却犹如大山崩塌一般,碎的乱七八糟。
“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