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年纪差不多的,就你和添冠了,添冠那身边小姑娘乌央乌央的,敢都敢不走,她爹娘愁的是他别再欺负了人家,就你,整日在宫里,也不见什么人,面对的都是些男人,我真怕……”
“娘,我是个正常人,您可别想歪了,再说了,不还有添冠哥呢吗?”
“他……他自有北漠公主,早晚是北漠的驸马,就是时间的事儿,说不准哪天就传来喜讯了。”
谢盈深吸了一口气,“可别叫我操心了,这事儿抓紧点儿,不然不只是我,别人也觉得你有问题了。”
傅添醒苦笑,“看来,我缺一个亡故的未婚妻啊。”
“胡说八道,什么跟什么呀?”
“哦,就是我今日新认识的朋友,那位刚入京便引起了些轰动的商大人,他就是有个亡故的未婚妻,他一直念念不忘。”
“唉,那必定是很深的感情了,阴阳相隔有什么好的,你这孩子,口无遮拦,要是让你奶奶知道了,非骂你不可。”
“奶奶才舍不得呢,倒是爷爷还有可能,爷爷骂人中气十足,真是奇怪了,明明年轻的时候,也有些病的,怎么现在老了老了,身体这么好,奇怪。”
“有什么可奇怪的,还不是你小姑姑调理的好。”
说起傅啾啾,谢盈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她治好了那么多人,却唯独治不好鸾儿,可怜的孩子,还那么小,就算离开娘几个月,那也是受不了啊,这还没个影呢!”
傅添醒眼珠转了转,“娘,您别难过了,您想想小姑姑和小姑父是什么人,他们都放心的事儿,必定万无一失。”
“那倒也是,可是我心疼你小姑姑啊。”
都是当娘的,不管孩子听不听话那都是身上掉下来的肉啊,何况还那么丁点儿大。傅添醒一直对这事儿存疑来着,毕竟他太清楚小姑姑的医术高出最厉害的医者要很多倍,那是他这辈子都无法企及的存在。
就说,他亲眼看到小姑姑刺破一个无法呼吸的孩子的喉咙的想法,就让人害怕又称其,换做是他,他是不敢的,任何人都不敢。
可是小姑姑就是这么做了,而且还保住了那孩子的命。
不然那孩子怕是要被憋死了。
有这样本事的小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