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样子。
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心里怕的要死。
可是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这么快就定我们的罪了,李墙跟你说的?”唐羡沉声问道。
“本官不知道你们在说什……”
话音未落,突然叶千远口吐鲜血,然后倒在地上,他回头,看到了李墙带着人进来。
“皇上,臣酒驾来迟,还望赎罪。”
叶千远刚想说什么,可是嘴里的血让他张不开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进来很多人,而他已经重重地倒在地上了。
李墙瞥了他一眼,然后跪在地上,“皇上,微臣刚刚知晓此事,特来救驾,还望您恕罪。”唐羡冷笑,“李大人来的可真是时候啊,再晚来一步,朕可就要被叶县令给处斩了。”
“大胆。”李墙怒视着叶千远,而叶千远此时已经断了气。
唐羡看向傅啾啾,刚刚的不解此时也已经通了。
“你怎么知道朕在这儿?”唐羡沉声问道。
李墙扫了眼那个他印象里不该存在的孩子,现在已经顾不得他的身份了,“皇上,清河县令上报给微臣说是有个人命案子,他要草草结案,微臣觉得不妥,事关人命,则可如此草率,便亲自前来审问,可不想就听到了叶千远要弑君,微臣怕他伤到了龙体,便让人先将他制服,怎料他居然……”
“居然死了是吗?”唐羡冷笑,“李爱卿不过数年前见过朕一面,居然听声音就能够听出是朕来,真是不简单啊。”李墙内心惶恐,他知道帝后厉害的很,哪里那么容易就被叶千远给抓住,更别说杀了。
既然杀不死,那就只能演一出戏了。
至于叶千远,他早说过,死人是最安全的。
“皇上,咱们还是先移步去府衙吧,这里……还是不要再待下去了。”
“朕倒是觉得这里不错,能够听到很多朕在京城听不到的事情。”
李墙低着头,掩饰着内心的紧张。
“李爱卿,你身为知府,底下的县令肆意妄为,勒索过往客商,指鹿为马,颠倒黑白,你可知道?”
“微臣……微臣……不知道!”李墙哪敢承认啊。
“皇上,这些年清河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