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的。因为按着之前的律法,那么如果丈夫杀了妻子,大可以污蔑她跟人私通,如此一来,杀人者便无罪了。
当史湘君依据律法判处杀人者死刑的时候,那家的人却不干了。
“这是哪门子的法?你个小丫头懂什么我看就是胡闹,她跟男人私通,我儿子要是什么都不做,那就不是个男人了,这样的女人还留着不是丢了老祖宗的颜面吗”
“大胆。”李敏没有去村子里劝百姓,她倒要看看任大小姐如何说服那些老百姓。
“这是县令大人。”
史湘君冷冷地看着那蛮不讲理的老太太,“杀了人就算男人了?我年纪小是不假,但我却是皇上亲封的县令,我依法行事,若你不服,大可以去知府大人那里告我,若你能翻案,我可以当面认错。”“我不懂什么法,我就知道这小贱人勾搭野男人,丢了我们家的人,我儿子杀她也是活该,自古以来都是如此。”老太太又道。
“自古以来如此?”史湘君冷笑一声,“自古以来还没有多少女官呢,自古以来你一个女人还不能在公堂喧哗呢?自古以来老百姓大多连饭都吃不饱,可我瞧着老太太太您不仅吃的饱,吃的还很好呢。”
史湘君步步紧逼,气势不减反增,“怎么好的你就接受,不好的你就说不知道,你不知道的事儿多了去了,难道什么都要问过你?”
老太太被问的哑口无言,而外面旁观的老百姓们也知道,这位小知县可不是软柿子。
如果史湘君是软柿子,她怎么可能刚来就把前任知县下了狱,此刻他就在大牢里压着,等着上头提审呢。
退堂后,李敏小声地嘀咕。“要是这样,那女子是不是都不守妇道了?反正也不能把她们怎么样?”
史湘君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思想跟李敏好像很不一样,不知道是不是唐皓景给自己看的那些书的缘故。
“李敏。”
“怎么了?”
“你我都是女子,平心而论,你有没有想过,这世间要求女子守妇道,为何不要求男子只的真心待一人?”
李敏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儿,瞪大了眼睛,然后摇摇头,“怎么可能?别说有钱有势的了,就是乡下那些男人们,要是有点银子,也要多弄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