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才会这么怕。
“我没恶意,是要找你帮忙,如果你能帮我,我就会放了你。”我语气平静。
老龚没吱声,眼珠子依旧提溜转动,惊惶变成了狡诈的思考。
这让我心头微沉。
忽然,老龚皱巴巴的脑袋上,泌出了豆大的汗珠。
鬼的汗水同样是阴气凝聚的,颜色发灰。
下一秒,老龚嗖的一下钻进了夜壶中。
夜壶一颤,表面的锈迹,竟然都恢复如初。
我皱眉盯着夜壶底部。
老龚缩在那里,纸人都被压扁了。
他眼中的狡诈消失不见,惶恐比先前还浓郁!
他是没身体,要是有的话,恐怕这会儿都汗流浃背了。
并没有多言,直接将夜壶拴在我腰间,往路边的方向走去。
冰凉,寒刺的感觉不停从腰间传来。
夜壶更轻颤,老龚颤栗干巴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
“要死……要死……”
“我不去!不去!”
簌地一声,夜壶中探出一只纸手,朝着我腰间狠抓!
我随手一道符封在了夜壶口子上。
那手嗖地一下缩了回去,喊声消失不见。
这符对鬼没有什么伤害,只有封禁作用。
黄叔大致和我说过老龚,能看到人的气运,才能判断一些事情。
可我却觉得,可能不仅仅是如此。
他显然知道我要去干什么了,才会这么恐慌。
现在他不答应我没关系,等到了祁家村,他要是再不答应我,我就把他喂了鬼。
一转眼,我走到了路边。
这地方没什么人烟,打不到车,只能朝着城里的方向走。
跟随感依旧,这让我稍蹙眉。
我和杨管事都已经沟通过了,他们还跟着我,又有什么意义?
走了半小时左右,到了郊区稍微有人烟的地方,我打了一辆车,说了城南郊区的祁家村。
那司机被吓了一跳,直接说不拉,车扬长而去。
我皱眉,转念一想,祁家村闹鬼沸沸扬扬,而且过了那么多年,普通人里肯定传的更神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