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念在这些事情上,才一直护着我。”
“挖出阳神的道士,先生坟,对于出阳神那一脉来说,你爸罗牧野,就是他们最恨的那一脉人。”
“当然,他们也并不知道这个秘密,否则的话,显神侄儿,你活不到现在的。”
“隍司,也存续不到现在。”
杨管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所以,你用的符,不是买的?”我问了杨管事一句。
杨管事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才说:“大哥给的,这些年用的很节省,当年大哥带回来的很多东西,都留在隍司了,老大封存了起来,那些多是法器,符箓,一段时间,老大就会暗中售卖出去一些,当然,他也留下来一些使用。”
我点点头,依旧若有所思。
杨管事顿了顿,继而又道:“这件事情,还和一个人有关。”
“谁?”我微眯着眼。
“阴阳先生,秦崴子!”杨管事一字一句。
我心头猛跳,如若擂鼓。
我还没开口,杨管事继而又道:
“罗牧野的绝大部分行动都是秦崴子授意,他算时辰,点方位,什么时候出发,什么时候回返,都要严格按照他所说的去办。”
“基本上,没有遇到过太多风险。”
杨管事的语气更为谨慎,他脸色又变得极其复杂,摇了摇头说:“可我大哥说,最后一次行动,罗牧野没有听秦崴子的意见,甚至,这件事情不是秦崴子授意的,是来自于冥坊某一位大人物的要求。”
“那大人物具体给了罗牧野什么条件,我大哥并不知道,只知道罗牧野和秦崴子长谈了一夜,虽说秦崴子还是点了时辰和方位,但那天依旧出了意外。”
“什么意外?”我语气都显得急促起来,追问杨管事。
“秦崴子出了车祸,一直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