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这么大的孽,说不清楚的哇!”
我皱眉,人死了,还说清楚什么?警察介入了,自然会调查清楚事情。
我还没来得及否老龚,他从夜壶上一跃而起,嘴巴都快淌下来哈喇子了,就要朝着我肩膀落来。
陡然往右一步,躲开了一脸猥琐的老龚,他咣当一声落在地上,又要朝着我肩膀上跳。
我不得已,只能说了地址。
老龚脑袋一蹦一蹦,朝着一个方向狂奔。
椛萤脸色还是没好看起来。
我收回视线,微叹一声,说:“世上厄难千千万万,若事事去感同身受,你会很痛苦。每个人能做的事情不同,也不多,至少这件事情得到了解决,而并非她深埋在水泥地下。”
椛萤勉强笑了笑,嗯了一声。
“累了一夜,你睡吧,我也过去看看。”
椛萤还是迈步,往老龚离开的方向走去。
我并没有追上去,也并没有去劝说了。
人的性格各有不同,椛萤总归还是感性。
休息了一夜,次日我醒来的时候,天色大亮。
和往常一样,我照旧去院内看书,院子的桌上已经摆着豆浆油条的早点,夜壶在地上放着。
椛萤房门紧闭。
以往早上我看书,椛萤会在旁边折竹编,显然,她回来得太晚,还在休息。
刚拿起吃的,我正准备一边看一边吃。
笃笃笃的敲门声却响了起来,我抬起头,便瞧见院子门缝处,好像还有一双眼睛在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