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晕头转向。
“妈,你别多问其他的了,老龚虽然可能算得出来我爸在哪儿,但没有你告诉我来的直接,你应该知道,他被关押在什么地方吧?”我微嘘一口气,再问。
我妈的双眼顿时一红,便噙满了眼泪。
“你爸他……”她的语气太过煎熬,一时半会儿,都没能说出来话。
“爷,老爷他不在这儿,原野为坤,坤为动土,近牛,似塔。”
“不然,我肯定带你先找老爷,不是找老夫人呐。”老龚的脑袋,回到了门槛处。
我心再度一凛。
老龚必然是算过了!
我妈的手都攥紧了,显然,老龚说得才是对的。
“这地方,不宜久留,我带着那人,去了这宅子稍微核心的地方,放了一把火,顺道出来的时候把他魂儿吃了,赶紧的,咱们走哇。”老龚催促道。
我视线停留在我妈腰间的那根铁链上,铁链栓的太紧,我暂时没办法在近身体的地方动手。
只能让她先俯身在地,摸出来一柄青铜剑,在稍延展出来的一个点处,以高天杵砸青铜剑一侧。
咔嚓一声,铜剑有了豁口,铁链应声而断。
隐约间,能瞧见门外的夜空中,飘起了火光。
“老夫人,老龚得罪。”
老龚罕见的正经一回,瞬地钻进我妈身上。
她本身都站不稳的身体,一下子稳稳当当。
“爷,风紧,扯呼!”老龚细着嗓子说了一声,匆匆往外走去。
我立马跟上老龚。
出了院子后,火光就更大,更凶了。
我们并没有原路返回,老龚是带着我走另外的方向,我们穿过了十几条长廊。
当然,这一次并没有那么好运,我们安安稳稳能逃走,期间遇到了起码七八个人,还好都是落单的。
他们似是没料到,罗家中会有外人行走,尤其是见了我妈,更多的是靠近过来,似是要将她擒住。
这就给了我机会,直接将他们打得晕死过去。
约莫十几分钟,我们从一面墙,翻出了罗家的宅子。
是夜,明月高悬,月华挥洒在山丘起伏的草原上,冷风习习